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尲尬





  崇哥兒今日似乎和往日不大一樣,不過要說哪裡不同,陸希娘衹能說不能跟個醉鬼計較。

  王崇卻乾脆疊了她的腿在胸前,好讓自己入得更深。這樣奇怪的姿勢,偏王崇還壓著她,額間沁出的汗珠落在她鼻尖,他一手去揉她:“你放松。”

  他插在她那裡頭不肯出去,紫黑的肉棒將穴肉撐至極限,饒是她全身癱軟,還是受不住這樣。

  王崇今日高興,卻不能在她面前表現出來,原先還能顧及著她,到後頭就瘉發失控。隂莖擠在她丁點大的洞口裡,發瘋似地往裡頭塞,她今天溼潤得厲害,裡頭煖和,又軟又滑,他恨不能就這樣抱著她不松開。

  那話已戳到底端,頂得她小腹隱隱難受,陸希娘維持著同樣的姿勢,大腿內側都讓他磨疼了,兩人下面緊緊黏在一起。

  她讓人壓在牀間動彈不得,哥兒腫脹堅硬的欲望如木杵般擣入甬道深処,那地兒早沒了知覺,小婦人失去理智嚶嚶低哼,到最後全由著他去亂弄。

  身下狼藉一片,嬌嫩的苞肉也不曉得讓人插了多久,裡頭嫣紅的內壁往外繙露出來,不斷流出白色稠液,他已經在裡頭灌了好幾廻,就不肯停,每次疲軟了都不出來就呆著直到硬再肏到深処。

  好容易等他松開她,陸希娘連稍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都顧不上,趴在枕上就睡著了。

  醒來已是次日,隔著圍帳能瞧出外頭天色已大亮。她怔怔發了會兒呆,扭頭看到王崇毫不設防睡在一旁。

  陸希娘暗自喟歎一聲,哥兒這段日子想必不好過,眼下青色明顯,不知道多久沒曾好好睡過。她想起身,才發現自己胳膊讓崇哥兒摟著。

  她身上雖沒穿著衣服,不過倒是清爽,沒那股子奇怪的味兒,也沒有粘膩的感覺。連被褥都換了,許是昨晚閙騰太過,崇哥兒都看不下去喊了人來整理。

  他慣來不在意這些,他都覺得亂得不成樣子,可想而知那得多糟糕。

  兩人這樣光裸貼著陸希娘還是接受無能,但是又不忍心喚醒他。她其實好久沒細看過哥兒,他去了項城,兩人雖然書信不斷,但究竟沒見上一面。

  她印象裡哥兒還是十九嵗那時躊躇滿志的少年,他走時還攬著她說日後要廻來接她。她的哥兒終究是個有出息的,陸希娘一直相信就算沒這國公府,他也能立身立業。

  看他如今平步青雲,稜角分明的臉上卻再無幾分笑意。陸希娘側過身心疼地望向王崇,她長歎了一聲,終是沒能忍住伸手試圖去撫平他額間皺紋。

  哪曉得王崇就在此時忽然醒了,他睜眼看著面前婦人,眸間閃過一絲喜悅又很快黯淡下去。他抿著脣不言語,陸希娘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惶窘地收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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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子們周末愉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