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神經病！”

  “別廢話，你到底要不要靠？”

  “……不要！”

  “真不要麽，那算了，你……”

  手臂被盧曉抱住，她一聲招呼也不打，突然就靠在甯夏肩膀。

  甯夏盯著前面矮桌上的菸盒，閉嘴不言。

  盧曉另一衹手搭在腿上，指間的女士菸幽幽地燃燒，房間安靜下來。

  誰也不說話，直到甯夏從褲袋裡掏手機出來看了眼時間，盧曉率先開口：“甯夏，我真的很討厭你。”

  甯夏笑：“好巧，我也是呢。”

  “可我偏偏又有點喜歡你。”

  甯夏故作驚詫：“你可別嚇我。”

  盧曉嗤笑一聲，甯夏感覺肩膀一輕，她忽然坐直，偏頭看著她：“雖然你笑容很假，但你人很真。”

  甯夏活動肩膀，輕笑：“我儅你在誇我。”

  盧曉哼了一聲，不解釋。

  她摁滅菸頭，重新點燃一支，甯夏說：“你就不能戒掉菸癮麽？”

  “不能。”盧曉彈了下菸灰。

  明知是多琯閑事，可她剛才還是說出嘴。甯夏兀自笑了笑。

  盧曉碰巧捕捉到她嘴邊的笑意，蹙眉問：“你笑什麽？”

  甯夏說：“我真善良。”

  盧曉：“……莫名其妙。”

  “盧曉。”甯夏頭扭過來，眼神出奇的溫和。

  “乾嘛？”盧曉原本沒好氣，結果和她目光一碰上，竟心頭一震。

  “你也一樣。”甯夏說。

  盧曉更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