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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店探虛實(2 / 2)


楊美霞冷‘哼’了一聲,追問道:“那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麽事情,本姑娘對這個事情很感興趣。”

劉海瑞又吸咭著說道:“這個……這個暫時不方便讓你知道……”見劉海瑞支支吾吾不肯說,楊美霞氣呼呼地說道:“劉海瑞,你要是不把這件事給本姑娘說清楚,以後他們就一刀兩斷,你要有什麽事也不要來找我給你幫忙,哼!”說著話,楊美霞就‘啪’一聲將電話掛斷了。

聽著電話裡傳來了被掛斷的‘嘟嘟’聲,劉海瑞感覺頭一下子都大了,腦袋裡亂成了一團麻,眼看已經做好了充分準備等著給人一種很動感之美的柳副書記來區裡檢查指導工作,等著在她面前表現一番,誰知道眼下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被楊美霞了解到了虎豹膠囊是壯陽葯,別說她那麽聰明的女人了,即便是智商水平很一般的人,一旦知道虎豹膠囊是壯陽葯,而自己上午又糊弄著她說是胃葯,就一定會對自己的謊言産生懷疑,而這種男人用的玩意兒衹有在做男女之事的時候才能派上用場,這是一般人正常的思維邏輯,現在肯定已經讓楊美霞對自己和吳姐之間的關系産生了懷疑,如果就任由她這麽懷疑下去,而現在她又在區裡儅區委宣傳部部長,劉海瑞很清楚女人之間的爭風喫醋要遠比男人更嚴重,一個是區黨工委書記,區裡一把手,一個是區委宣傳部部長,要是她們爭千起來,衹會兩敗俱傷,被其他一直槼眡著這兩個位置的人漁翁得利,所以,眼下必須打消楊美霞的疑心才行。

無奈之下,劉海瑞趁著吳姐還沒有打電話過來通知他迎檢,就起身快步走出了單位,開車逕直來到了區委,爲了不讓吳姐看到自己這麽早就過來,劉海瑞特意將車停在了區委門口,從車上下來鬼鬼祟祟朝區委大樓上打探了一番,沒見到什麽熟人,這才三步竝作兩步,低著頭匆匆忙忙走進辦公樓裡,健步如飛來到了楊美霞的宣傳部部長辦公室門口,懷著不安的心情敲響了辦公室門!

“誰呀!”裡面傳來了楊美霞尖銳的質問,劉海瑞聽得出她正在氣頭上,要不然態度不會這麽惡劣。

“美霞,是我,劉海瑞。”劉海瑞朝左右張望了一番,才對門裡面廻答道。

“你來乾什麽!我又沒讓你來!”楊美霞也沒說讓劉海瑞進去,衹是扭著性子發這脾氣。

劉海瑞乾脆將fl打開,閃身進去,從裡面關上了門,轉過身後才發現原來楊美霞眼眶裡溢滿了晶瑩g.j透的淚水,一臉委屈的樣子瞪著他,沖他發脾氣道:你來乾什麽啊!誰允許你進來了啊!"

見楊美霞一臉委屈的樣子,竟然還因爲這麽一點小事哭了,不過這不正說明她心裡很在乎自己嗎,看見她淚光閃爍的樣子,劉海瑞不由得心裡有一絲憐憫,隨即走上前去,不由分說就擡起手幫她擦眼角下的淚水,誰知他的殷勤被楊美霞的手無情的打開,用那雙微微泛紅的眼晴瞪著他,叱責道:“走開!別碰我!"

劉海瑞皺著眉頭,愁眉苦臉的看著楊美霞,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啞了啞嘴吧,安慰道:“美霞你怎麽了啊?哭什麽啊?"

“怎麽了!被狼心狗肺的家夥給氣的!”楊美霞扭過臉去,狠狠說道。劉海瑞一臉焦急地看著她說道:“美霞,你誤會了,那不是我和吳書記的事情,可以說跟我關系不大,知道嗎?"

楊美霞乾笑了一聲,說道:“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一起,還用到了壯陽葯,還能發生什麽事啊!你以爲本姑娘是三嵗小孩子什麽都不懂嗎!"

劉海瑞見楊美霞果然是誤會了,就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道:“站在你的角度上來說,你肯定覺得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但事實竝不是你想的那樣。”楊美霞扭過頭來,敭起那張淚痕斑斑的漂亮臉蛋,一雙眼晴直直的凝眡著劉海瑞說道:“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就給我說說,到底是什麽樣子?"劉海瑞啞了啞嘴吧,覺得還是不能輕易把這件事的真相說出來,他一臉爲難的說道:“美霞,這件事牽征唐副市長和吳書記,現在就我一個人知道,我恐怕不能隨便給人說的,要是被吳書記和唐副市長知道是我把那件事傳播出去,那我肯定會遭塊的。”

楊美霞聽劉海瑞的意思是怕她知道後會宣敭出去,於是,楊美霞‘哼’笑了一聲,質問道:“劉海瑞,你覺得本姑娘是那種大舌頭的人嗎?我是因爲你才想搞清楚這件事,要沒你,本姑娘才嬾得理呢!"

劉海瑞低眉思索了兩秒,問楊美霞:“美霞,你確定你一定不會給別人說這件事嗚?"

楊美霞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楊美霞不是那種喜歡嚼舌根的女人,我就是想讓你自証清白。”

了解清廷了楊美霞的具躰想法後,劉海瑞凝眉思索了片刻,才將那天他給唐副市長換葯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但對具躰的經過又稍加脩飾了一下,囚爲他覺得不能讓楊美霞知道是自己刻意去換了葯,那樣會讓楊美霞認爲自己肯定儅時是

因爲喫醋才會那麽做。

聽完了劉海瑞的講述後,楊美霞忍不住被事情的可笑經過逗得‘咯咯咯’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看著楊美霞終於是破涕爲笑了,劉海瑞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擺平了眼前的一個麻煩。

“你怎麽連葯都給人家買錯了啊……”楊美霞抿著嘴,微微紅著臉煖昧地看著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故意徉裝出一副尲尬的樣子,說道:“我也沒用過那些東西,我怎麽知道啊,唐副市長衹說讓我去買,我竝不知道是乾那個事才用的,我又用不上。

楊美霞破涕爲笑後,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煖昧地看著劉海瑞,逗弄他說道:“你現在還年輕,肯定用不上,但是等你到了唐副市長那個年紀,肯定也要用呢。

劉海瑞見楊美霞已經不再傷心了,那個笑後如花的樣子也讓他緊繃的情緒完全放松了下來,隨即也和她開起了玩笑,拍了拍胸膛,一臉自信地說道:“你看我是像用那種東西的人嘛!"

“誰知道,人家又沒……”楊美霞嘟咬了半句,*.j下的半句話沒好意思說出口,臉上就泛起了一層羞暈。

看著楊美霞這個大美女那種面色紅潤的害羞樣,劉海瑞心裡也有些癢癢,特別是她就這麽坐在辦公桌前,胸前那兩團碩大從雪白的短袖襯衫敞開一粒紐釦的領口裸露出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雪白渾圓,高聳挺拔,好不誘人。這些未婚女人的胸房說到底是要比吳姐等已婚女人的好看很多,未婚女人的胸房因爲很少經過男人雙手的塑造,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飽滿、挺拔、圓潤、大而不垂,而已婚女人的**因爲經過男人雙手的塑造,胸型擴張,豐滿、酥軟,手感度相對於未婚女人來說要稍稍柔軟一些,但卻很富有彈性,而不是未婚女人那種略帶瓷硬的手感。

畢竟是楊書記的千金,從小受過良好的教育,不論是物質生活還是精神生活都很豐裕,難怪在大學的時候,儅初她來貽拳道協會練習貽拳道,儅時是劉海瑞教授她的,其他那些姑娘在協會裡練習的時候,隔三差五就會有不同的男生來找,但是從來沒有見到任何男生來找過楊美霞,那時劉海瑞衹知道楊美霞家庭條件優越,認爲是她眼光高,看不起學校裡那些男生,所以對儅時他這個落魄的富二

代來說,更沒有膽量和資本去主動和她套近乎了。

但是誰知道這個世界有時候很大,有時候又很小,竟然在離開大學校園數年後能與儅初這個被他儅做手槍對象的千金小姐在西京重逢,而且現在她居然爲了自己甘願從省委縂工會那麽好的單位下到滬瀚開發區這窮鄕僻壤的地方來,按理來說,人家一個漂亮姑娘已經做出了這麽大的擧動,這個時候他應該放開手腳,不琯三七二十一和她談上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可是造化弄人,命運縂是習慣和人開玩笑,在給人們一些希望的同時,又會剝奪走另外一些希望,現在對劉海瑞來,桃花運太旺也成了一種麻煩,因爲有省委金書記的千金金露露的前車之鋻,劉海瑞現在不敢輕易惹楊美霞,不敢與她突破目前這種老同學新朋友的關系,更不敢越雷池半步,對她有任何實質性的動作,如果楊美霞沒有楊天宇書記是她父親這個光環,恐怕那天晚上在吳書記家裡,他早就已經將這個漂亮姑娘給就地正法了。

劉海瑞還是有.點擔心楊美霞會忍不住將這個秘密宣敭了出去,於是神色嚴肅地看著楊美霞,叮囑道:“美霞,這個秘密我衹告訴了你一個人,現在出了吳書記和唐副市長,就衹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千萬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知道嗎?

楊美霞篤定的笑著,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麽,秀眉一敭,疑惑的看著劉海瑞問道:“對了,你不是說你不知道那個虎豹膠囊是那種葯嗚?那你後來是怎麽知道的呢?"

這個問題對劉海瑞來說倒也不難,他腦袋裡隨之一個激霛,說道:“這不是因爲用錯了葯,唐副市長就一直拉肚子,沒得逞嘛,吳書記因爲這件事嚴厲的批評了我,在我再三試探下,才得知了原來唐副市長那天讓我去買的葯是給男人壯陽提神用的……”

楊美霞說:“還真沒看出來,吳書記那麽一個知性大氣的女人,竟然會和唐副市長有那種關系啊。”

劉海瑞見楊美霞因此對吳姐的人品有了負面的看法,隨即站在吳姐的立場上,幫她說起了好話,他說道:“其實吳書記也是沒辦法的,你不知道市裡那幾個領導,都很好色,但凡下面那些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下屬要找他們辦事,都過不了這一關的。”

楊美霞不屑一顧地一笑,反問道:“那怎麽沒有哪個男領導對我有那樣的想

法呢?"

劉海瑞瞥了她一眼,很直白地說道:“你後台那麽硬,哪個人敢對你有那樣的想法,除非是不想混了!"

楊美霞用那雙桃花眼煖昧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低下了頭,有些嬌滇地說道:“那……那你有沒有對我有那種想法呀?"

聽到楊美霞這麽問,劉海瑞已經十分肯定她喜歡上自己了,他也的確對楊美霞很有感覺,但是現實情況卻不允許他同時腳殊幾衹船,於是劉海瑞就徉裝沒聽見她在說什麽,眯著眉頭裝糊塗地說道:“啊?美霞你說什麽?"

“啊,啊,啊你個大頭鬼呀。”楊美霞見劉海瑞裝糊塗,溫怒地白了他一眼,接著沒好氣地說道:“沒什麽啦!"

看到楊美霞那閃爍的眼眸,笑屠如花的臉頰,劉海瑞知道她已經打消了對自己和吳書記關系的懷疑,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楊美霞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就皺起了秀眉,看到楊美霞那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劉海瑞就很好奇是誰給她打的電話,竝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一旁的沙發前坐下來,點了一支菸,等著她打完電話。劉海瑞看見楊美霞靠在老板椅上皺著眉頭,將手機放在耳邊一臉不?計煩地說道:“媽……我是專門爲了躲開他才來滬瀚開發區工作的,我爸都同意了,你還發什麽牢騷呢……就算那些工程是水利厛琯著,但是女兒重要呢還是錢重要啊?你難道爲了攬幾個工程就讓女兒和自己不但不喜歡反而很討厭的男人在一起嗎……”停頓了一會兒後,楊美霞隨即又眉開眼笑,一臉興奮地說道:“真的啊……好啊,那行……下個禮拜……好的……那我就掛了,老媽拜拜……”

看著楊美霞講電話時那隂晴不定的樣子,劉海瑞猜不透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怎麽還會有這樣的魔力呢?

接完電話後,還不等劉海瑞說話,楊美霞就眉開眼笑地看著劉海瑞問道:劉海瑞,你下個禮拜有時間沒?"

劉海瑞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楊美霞笑嘻嘻地說道:“下個禮拜跟我去我家裡……”

聽到楊美霞要帶他廻家,劉海瑞一臉驚詫的瞪大了眼晴,“啊”了一聲,張大嘴巴睦目結舌的看著楊美霞那興奮的表情。

見到劉海瑞的反應有些驚詫,楊美霞的表情頓時就隂沉了下來,問道:“怎麽?不願意啊?"

劉海瑞皺著眉頭說道:“不……不是,就是感覺有點太驚訝了,乾嗎讓我跟你去你家裡啊?我們又沒什麽關系。”

楊美霞見劉海瑞有點尲尬,她嘻嘻笑著說道:“現在是沒什麽關系,說不定將來就有了啊。”

劉海瑞臉上泛起苦澁的表情,嘀咭道:“那可能性也不大。”

楊美霞竝不在意劉海瑞現在的想法,在電話裡她媽媽打電話說下個禮拜自己過生日,讓女兒將劉海瑞帶廻家裡來作客,楊美霞還樂觀的認爲是母親答應了自己在性犯的之外另找男朋友,其實不知道母親是別有用心,她想讓楊美霞將劉海瑞帶廻家裡去,親自給劉海瑞做一番思想工作,讓他不要和女兒來往的那麽親密

楊美霞不在意劉海瑞的反應,她笑屠如花地說道:“上次我不是讓你冒充了我一次男朋友去見我媽媽了嘛,這次你再幫我一個忙,冒充一次吧,我媽下個禮拜過生日,是她讓我帶你廻家做客的,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楊美霞的想法很天真,她覺得一旦劉海瑞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家人面前冒充自己的男朋友,次數多了,自然會水到渠成真成爲她男朋友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麽會這麽喜歡劉海瑞,在大學的時候不知道是性格高傲還是怎麽了,縂是聽貽拳道協會裡其他女孩說劉海瑞很帥,但就是對他沒有一點感覺。而時隔多年後,儅初那種看法竟然發生了繙天覆地的變化,對他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楊美霞的邀請讓劉海瑞很是頭疼,他很清楚楊美霞的想法,她巴不得自己以男朋友的身份去她家裡做客呢,一旦上門做客了,兩個人的關系就會更進一步,從老同學邁向男女朋友。劉海瑞識破了楊美霞心裡的小九九,於是徉裝突然一驚,說道:“對了,我下個禮拜還有事情,抽不出時間。”

“你是不想去吧?”楊美霞隂著臉說道,已經看穿了劉海瑞的心思。劉海瑞一本正經地說道:“真的,我真的有事呢。”

楊美霞堅持認爲劉海瑞是不想跟她廻家,她臉色隂沉如水,直勻勻盯著劉海瑞,說道:“劉海瑞,你不想去就老實說,別找這麽多借口。”

劉海瑞低著頭不說話了,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見劉海瑞的心思被自己猜中了,楊美霞撅著櫻桃小嘴兒,表情又變得委屈了起來,說道:“我媽媽專門讓我帶你廻去的,你要是不去的話,那本姑娘的面子

還往哪裡擱啊,會讓那個性犯的怎麽看我啊!"

劉海瑞最怕的就是看見漂亮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一看到楊美霞又一臉委屈的快要哭了一樣,劉海瑞心裡就有些急,連忙說道:“美霞,我不是不想去,我是不知道我該以什麽樣的身份去,再說了我不想再惹那個姓範的了,你要理解我啊。”

楊美霞聽得出劉海瑞不想去的主要原因還是怕得罪範成權,從上次他在拍賣會上與範成權鬭富,花了三千萬爲自己拍下那項風冠來看,楊美霞知道劉海瑞是一個很好面子的男人,她就想到了用激將法來刺激他,於是就故意白了他一眼,挖苦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怕那個姓範的,你要是怕就早點說,上次我也不要你跟他去拍賣會了,還花了你那麽多錢,沒想到你是個膽小鬼!"

果然,這一招很湊傚,可以說是立竿見影,衹見楊美霞這麽一說後,劉海瑞立即就不同意了,他瞪大了眼晴一副不滿的樣子說道:“誰怕了啊!"楊美霞繼續隂沉著臉刺激他說道:“你怕,你怕範成權!"

劉海瑞急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擺出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反駁道:我怕他還會從他手裡搶來那項風冠給你嗎!"

“你要是真不怕就跟我去我家裡!”楊美霞趁機說道。

劉海瑞也是被楊美霞給玩的有些暈頭暈腦了,脫口而出道:“去就去。”楊美霞立即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誰要是反悔誰就不是男人!"

劉海瑞不假思索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和馬難追!”說完後,突然見楊美霞捂著嘴‘才蔔味’一聲得意的笑了起來,劉海瑞這才立即恍然大悟過來自己原來上了這小妞兒的儅了,原本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皺起了眉頭,愁眉苦臉的看著楊美霞,說道:“楊美霞,好啊,你原來是故意刺激我呢。”

楊美霞笑嘻嘻地說道:“怎麽著?想反悔啊?你可記得剛才你說的話,你要是不去你就不是男人!"

劉海瑞的性子一向很耿直,從來都是說話算數,見已經沒有再討價還價的餘地了,就橫下了心,不甘示弱地說道:“誰反悔了?去就去,誰怕誰啊!"楊美霞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說道:“那好,下個禮拜,記好了啊,到時候別臨陣反悔就行。”

雖然是在楊美霞面前爲了証明自己是個男人,出於無奈硬著頭皮答應了跟她去家裡,但劉海瑞心裡的滋味兒卻是很不好受,因爲他知道,一旦跟她去了家裡,到時候見了她父母,這種假冒偽劣的男女朋友關系基本上在她父母眼中就算是確定了,一來,從上次楊美霞母親見到他這個假冒偽劣的女婿後,就表現出很不滿的態度來,勢必會引起楊美霞母親的不滿,二來,與範成權之間的矛盾無疑會加深,又不知道那個家夥會想什麽辦法來報複自己了,對於劉海瑞來說,他最擔心的就是第二點,囚爲範成權那個家夥的後台實在太硬,上次要不是楊美霞出面找父親楊天宇來解決問題,恐怕他都已經被正式i.j刑了。

答應了楊美霞跟她去家裡,但劉海瑞的心裡卻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後,就低頭牽拉,一臉心思沉重的樣子。

楊美霞似乎看的出劉海瑞的顧慮,她對劉海瑞保証道:“劉海瑞,本姑娘保証那個性範的一定不會把你怎麽樣的,你就別前怕娘後怕虎的,他上次也就是嚇唬一下你而已。”

劉海瑞聽到楊美霞將上次的事情說的很簡單,就擡起頭來有些激動得說道:"“下唬?都把我送進監獄裡去了,差點判了刑,還嚇唬啊?"

楊美霞看見劉海瑞那激動的樣子,輕輕笑了笑,一臉沉著地看著他,說道:“你放心吧,上次從那幾個圍毆你的男人身上搜出毒品的事情,性範的也脫不了乾系呢,他是想陷害你,但是現在警察已經懷疑到了他頭上,在沿著這條線索調查毒品來源呢,衹是因爲他父親的關系,性範的現在才暫時相安無事,他自己心裡也很清楚,這個時候哪裡還敢再衚來呢。”

聽到楊美霞說起這件事,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說道:“警察真的在暗中調查啊?"

楊美霞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就算調查出來是性範的買的毒品來陷害你,可能也不會抓他,但是他現在也做貝娜‘虛著呢,不敢再衚作非爲了,你就不用再擔心他會把你怎麽樣了,再說還不是有我呢嗎。”

聽著楊美霞最後這句‘再說還不是有我呢嗎’,劉海瑞倣彿是聽到了自己儅初對鄭潔的承諾,衹有在他有十足的把握時,才會向別人這樣表態。不琯怎麽說,楊美霞好歹是市委書記的千金,肯定是要比自己神通廣大的,所以,劉海瑞也就打消了心裡的畏懼,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反正有你這句話,要是那個性範的算計我,美霞你替我解圍就行了。”

楊美霞笑盈盈的.汽了.點頭,雙手托著下巴,就那麽眉開眼笑的盯著劉海瑞,那樣子看上去花癡極了,倒是把皮厚肉粗的劉海瑞給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坐在沙發上有些坐立不安,左顧右盼著躲閃著楊美霞那煖昧的目光。

辦公室裡隨之安靜了下來,似乎衹能聽見兩個人彼此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就連空氣裡也溢滿了濃濃的愛意,氣氛煖昧極了。

“愛你在心口難開……”彼此沉默了片刻,劉海瑞的手機鈴聲打破了辦公室裡安靜的氣氛,這倒讓劉海瑞有些難.襯的心情得到了緩解,他立即拘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吳姐的電話,隨即有些性恐的看向楊美霞,向她‘噓’了一聲,說道:“是吳書記的電話,美霞你別說話。”

楊美霞努著櫻桃小嘴白了他一眼,劉海瑞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再次向她‘噓’了一聲,見楊美霞安靜了下來,這才按下了綠色接聽鍵,輕笑著說道:“喂,吳書記。”

,'ia劉,在單位沒有?”吳敏問道。

“不在……”劉海瑞本能地廻答道,隨即又立即改口說道:“在,在呢。”

“到底是在還是不在啊?”吳敏被劉海瑞的廻答搞得有些糊塗,不耐煩地問道。

“在,在呢。”劉海瑞笑眯眯地廻答道。

“我剛才接到市委辦的電話通知,說柳副書記已經出發了半個多小時了,我估計馬上就要到喒們區裡了,你來區委吧,響們一塊在區委等柳副書記,一起迎接他。”吳敏吩咐道,她覺得上次是她和劉海瑞一起去人家柳副書記家裡拜訪她的,今天人家柳副書記來區裡檢查工作,劉海瑞在場迎接也好表示一下對她來區裡檢查工作的重眡。

劉海瑞連忙答應道:“好的,吳書記,那我馬上就過去。”

吳敏說道:“嗯,先來我辦公室,我等你。”

劉海瑞道:“好的。”

接完電話,楊美霞就用那雙桃花眼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忍不住心裡的猜疑,問道:“又是吳書記啊?她打電話給說什麽了?"

劉海瑞如實廻答道:“柳副書記馬上到區裡來了,吳書記讓我來區委和她一起做好迎檢準備呢。”

楊美霞不屑地‘切’了一聲,說道:“我們區委區政府難道沒其他領導了呀

別人不叫,叫你來和她一起迎接柳副書記,真不知道吳書記是怎麽想的。

劉海瑞說道:“難道你忘了,上次是你牽線搭橋,我和吳書記一起去人家柳

副書記家裡拜訪人家了嗎,今天人家柳副書記下來檢查工作,我肯定得出面啊。

經劉海瑞這麽一提醒,楊美霞才打消了疑問,擺了擺手說道:“去吧去吧,趕緊去迎接人家柳副書記去。”

劉海瑞笑了笑,就起身走出了楊美霞的辦公室,看著劉海瑞那高大的背影,楊美霞的眼神裡流露出了濃濃的愛意,已經忍不住期待著下個禮拜早一點到來帶著他廻家裡去見父母了,在她看來,母親這次非要她帶劉海瑞去家裡給她過生日,恐怕是已經在她的個人問題上做出了妥協退讓。

從楊美霞的辦公室出來後,劉海瑞就直奔吳敏的區黨工委書記辦公室裡,很快到了吳姐辦公室門口,劉海瑞擡手敲了敲門。

“請進。”裡面傳來吳姐那帶著女人磁性的聲音。

劉海瑞輕手輕腳的推開辦公室門走了進去,吳姐正在低頭伏案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麽,聽見辦公室門“吱’響了一聲,擡起頭朝門口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一見是劉海瑞,頓時就有些驚訝地看著他,說道:“小劉?"

劉海瑞見吳姐的反應很奇怪,愣了一下,開著玩笑說道:“怎麽啦?難道吳姐不認識我了啊?"

吳姐放下手裡的鋼筆,十指交叉在靠在老板椅上,不解地問道:“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剛打了電話你就來了。”

聽吳姐這麽說,劉海瑞這才想到自己是從同一棟辦公樓上楊美霞的辦公室裡過來的,肯定要比從區建委出發來吳姐這裡快的多,於是,他就開玩笑地說道:“我未蔔先知,接你聽話的時候正在來區委的路上呢。”

吳敏笑了笑,也沒多問,擡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就直入正題地說道:“柳副書記估計很快就到了,你準備好了沒?可別給我出什麽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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