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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床上运动有益睡眠

第23章床上运动有益睡眠

罗昕蕾不悦地看着上楼的南宫昱泽,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

“南宫昱泽,我晚上睡哪?”看着南宫昱泽消失在楼梯上,罗昕蕾大声喊道。

“任何房间,如果饿了冰箱里有吃的,自己做。”

“你混蛋――”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罗昕蕾气得跳脚。

“南宫昱泽,别以为我不会走,既然你能查到,我也可以。”

到卧室门前的南宫昱泽听到那声吼,站住了,脸上扬起一兵罕见的笑。

罗昕蕾一人在厅里待了好半晌,觉得南宫昱泽多半真的睡了,也不再客气,首先到门边,可是不管她用大劲,用什么方法,那门依旧纹丝不动。

“姓南宫的,你狠,但本小时也不是吃素的。”

罗昕蕾四下 看了看,既然门打不开,那她就走窗户,可是见鬼了,竟然都是防盗窗,她气恼,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到能砸的东西,对着窗户上的玻璃就砸。

可是见鬼了,除了东西掉到地上的响声,玻璃竟然连个裂痕都没有。

看了下屋里的东西,虽然有不少可以砸的,但是想到楼上的那个男人,她没敢动手。

万一砸坏了,要她赔钱怎么办?越想越觉得楼上那家伙打的是这主意,要不然,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猪也早醒了,可是他都没下来。

看着厅里狼藉一片,罗昕蕾觉得自己就像小丑,估计那家伙正在楼上拿着计算器算账――

罗昕蕾咬着牙,蹭蹭上到了二楼,她并不知道那间是南宫昱泽的卧室,索性从左往右一间间找。

“骗子,这楼上根本没有可以睡觉的房间,南宫昱泽,你这个小人――”

罗昕蕾将二楼,三楼都找了个遍,除了那个混蛋睡得房间,其他房间连床都没有,那个混蛋,一定早就打定主意要占她便宜,还说什么帮她查妈妈的死因……

越想越气,罗昕蕾这一次比刚才更大力,直接用脚将门踢开,而且将房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可是这么大的响声,这么刺眼的灯光,床上的混蛋都没动。

“姓南宫的,我要杀了你――”罗昕蕾站在床前,气势汹汹地吼。

床上的南宫昱泽依旧没动,罗昕蕾气得将被子一扯,怒吼,“姓南宫的,起来,装什么装,你要是这都能睡得着,我跟你姓――”

南宫昱泽翻身,手枕至脑后,就那么看着罗昕蕾。

实际上他根本没睡,因为他不是猪,罗昕蕾那么用力的折腾,他还以为要砸到天亮,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停手了,果然聪明,知道不管用,也不再浪费自己的体力。

“我没意见,明天咱们就去派出所将你的姓改一下,顺便再去民政局――”

“你给我起来。”见南宫昱泽躺在那,动嘴皮子,罗昕蕾的理智早就被怒火燃烧怠尽,更是直接跳上床去拽南宫昱泽。

“罗昕蕾,想上我的床直接睡就是了,不必这么折腾,这床,我已经预了你一半。”

南宫昱泽说着,向左侧挪了挪,空出一半的床来。

“呸,谁要睡你的床,你给我起来,将门打开,我要回家――”

见南宫昱泽这么不要脸,罗昕蕾心底的那点害羞早就没了,更是死命的拽他。

“小昕昕,刚还想夸你来着,这会就打我嘴巴了,放你回家,我那么老远的将你接过来,为了什么?让你过来看风景吗?”

南宫昱泽一个用力,将罗昕蕾带倒在床,同时身子一翻,将某个快气炸的小美人压在了身下。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你查到我妈的死因,我答应你的条件,你――走开了,你重死了――”

罗昕蕾喘息着,狂炙的怒火被某人云淡风轻的扑灭,那男性的气息,吹在罗昕蕾的颈间,痒痒的,麻麻的,很不舒服。

“这样呢?应该不重了吧?”南宫昱泽信以为真,双肘撑着身体,近距离地看着罗昕蕾。

“你不是说这里的房间随我睡?你告诉我,除了这里,还有那间房有床?”

心怦怦地跳,罗昕蕾的狂躁,怒火,莫名地消失,此时,她才意识到两人有多么暧昧,尤其是南宫昱泽并没有穿上衣,而她身上也仅仅只有一件T恤,还有两人的姿势,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只要她惹恼了南宫昱泽,那家伙随时都会办了她。

“只有这一张床,你是我的女人,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乖,已经很晚了,咱们睡觉,有什么明天再说好吗?”

南宫昱泽也不知道是真的困了还是装的,说完就趴在罗昕蕾颈边睡了,而且房里的灯立即都灭了,罗昕蕾怔住了,她好像并没有看到南宫昱泽关灯,他是怎么做到的?

男人的体温透过T恤传到罗昕蕾的肌肤上,两人的体温加在一起越发的滚烫,她的脸不由红了。

“喂,你起来,事情可以明天说,但是你这样压着我怎么睡――”

此时的罗昕蕾已经冷静下来了,她后悔极了,她怎么能忘了男女有别呢?这下怎么办?想起来,又不敢动,生怕碰到什么不应该碰的地方,就连手都只能被动的放在床上,只要一动,难免不碰南宫昱泽的身体。

“小昕昕,你若是真睡不着,我不介意辛苦点,找点事做,睡前运动,有助于睡眠――”南宫昱泽在罗昕蕾耳边轻道。

那灼热的气息,似是某种暗示,罗昕蕾身体一僵,这个混蛋,真是特么不要脸,她睡不着,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不用――"罗昕蕾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在心里低咒。

“确定吗?虽然没休息好,但是绅士不能让美女失望――”暗哑的嗓音透露着某种危险的气息,罗昕蕾的身体越发僵硬。

"不――不用,只是――你――你――你压得我不舒服,而且――这样我怎么睡――”

罗昕蕾的声音越说越小,像蚊子叫,她知道南宫昱泽不是在逗她,而是说真的,他不仅仅只是嘴上说说,更是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