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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瘫坐在沙发上,拉开领带,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他一边解开束缚,一边动作顿住。

  衣服。昨晚谁帮他换的睡衣?

  他的别墅里只有机器人,但是机器人没有他的命令,不会执行命令。

  鹿弥?

  安兰德皱眉。

  自从遇到那个莫名其妙的新兵以后,皱眉几乎是他习惯性的动作了。2243.安兰德喊机器人。

  机器人正在擦他刚换下来的靴子,听到了他的呼唤以后,立马滑了过来。

  安兰德朝他伸手,我需要屋子里面的监视器记录。

  机器人的眼睛红光反复闪烁,然后他的嘴巴张开,吐出了一张小小的晶片。

  安兰德接过晶片,拿出他的小型投影器,插入晶片。

  机器人看他没有别的吩咐了,就继续去做家务了。

  安兰德用看纪录片的心态打开了视频,结果却看到了小黄片。

  他把鹿弥脱他的衣服,然后他第二人格苏醒的过程全都看了一遍。

  视频里,安兰德搂着鹿弥的肩膀,亲了上去。鹿弥想要推开他,但是他不是安兰德的对手,被安兰德按在沙发上狼吻。安兰德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恨他家的监视器那么高级,视听效果真的是一级棒的。鹿弥抵抗的呻/吟声他听得一清二楚,自己像是流氓一样的表情一览无遗。

  给我稍微笑一个嘛,弄的我像是在强/暴你一样。安兰德在不满地抱怨。

  难道不是吗?鹿弥一脸无奈。

  安兰德把他按在沙发上,绝对不放手。那行吧,你说些什么有趣的东西,我就考虑一下这次要不要放过你。

  什么叫做有趣的东西。鹿弥快要窒息了。

  随便说些什么吧。安兰德笑着看他,笑容看起来太高兴了。我喜欢你的声音。

  咳咳。鹿弥在想尽办法扫尽开始弥漫的暧昧气息。我最擅长就是念歌词和念诗,你想听哪个?

  念诗?安兰德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东西。念吧。

  鹿弥在脑海里搜刮了一首绝对不旖旎的诗歌。为了取乐,海员们经常抓住信天翁,这些巨大的海鸟,懒洋洋地尾随着船只一起滑过了咸苦的深海。当它们刚刚被放到甲板上,这些笨拙而羞愧的空中之王,就可怜地垂下它们又大又白的翅膀,好像在自己身边拖着双浆。这长着翅膀的旅行家,多么虚弱、笨拙,以前那么漂亮,现在却滑稽、丑陋,有用粗短的陶制烟斗逗弄着它的嘴,另一个人蹒跚地模仿着这昔日高飞的瘸子。

  他念诗歌只是为了搪塞安兰德。

  但是诗歌从他的嘴巴流露,却打动了人心。

  安兰德未曾接触过诗歌,他听着鹿弥的声音,胸膛突然涌现出一股陌生的感觉。可以说是感动,可以说是震撼,可以是无解。

  他流下了眼泪。

  这一副样子,就跟听到音乐而哭泣的安兰德一样。

  可能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安兰德受伤的额头突然开始变得疼痛,然后活生生晕了过去,倒在了鹿弥的身上。

  鹿弥没有想到安兰德会突然晕过去,他瞪大眼睛,僵硬地低头看身上的人。

  最后,他无可奈何极了,他把安兰德放在沙发上,一间间房间打开,直到找到了安兰德的房间。他重新下楼,把安兰德抱回了床上。他抱他上床以后,在他的衣柜里找到了睡衣,替他换上睡衣,盖好被子。

  之后,鹿弥就下到了一楼。

  他向机器人要了一床被子,在沙发上睡死。

  安兰德看完了昨晚的录像,沉默地把晶片拆下来。这一个影像,要是被别人看到,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被扔到监狱里面去。

  他本来想毁掉晶片,但是刚举起手,忽而有些犹豫。

  安兰德盯着晶片,他盯了许久,最后决定把它默默收了起来。

  有时候,有一些自己作出的行为让自己都不能理解。

  一切都冥冥之中有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诗歌来自波德莱尔的信天翁。

  第34章 1551无爱世界

  不用攻略世界的日子,鹿弥一个人待在公寓里面,他睡觉睡到自然醒,等机器人0752给他做早餐。吃完早餐,他会带着他的绿眼睛猫咪去外面的草丛散步。中午的太阳渐渐变得刺眼,他回到了地下室,拿起他的小提琴。

  总体来说,他算是过得惬意。

  这一切,翟艾伯都通过了影像得知。

  他把这一切,转手又告诉了安兰德。

  忙于工作的安兰德找了一个休息天,杀上门了。

  一只手拍了拍鹿弥的脸蛋,鹿弥在睡梦中,下意识地拍开了那只手,然后转身继续睡觉。

  安兰德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日本刀。

  锋利的刀刃摩擦刀鞘,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求生欲让鹿弥猛地醒了过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锋利的刀正好向他刺过来,他敏锐地往右一滚,躲过了死亡,人却摔倒了冰冷的地板上。啊。

  安兰德收回刀,拉了一张椅子过来,端端正正地坐下。鹿弥!他厉声喝道。

  鹿弥慌慌张张地从地板上爬起来,他的头发乱七八糟,睡衣往左边倾斜,露出了一大片肌肤,裤子还掉到了盆骨附近。鹿弥站起来,当他看见来人是安兰德以后,立马松了一口气,随后穿好衣服,扒拉了一下头发。

  鹿弥!安兰德闭上眼睛,显然不耐烦了。

  哈?鹿弥刚睡醒,整个人都是迷糊了。

  安兰德睁开眼睛,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寒光。给我站好,敬礼,然后喊是。

  鹿弥被他的气势威慑,立马站好,动作标准地敬礼,是!

  安兰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接着!他把手往前伸,要把纸张给他。

  鹿弥踏着军人的步伐上前,然后弯腰去拿纸。他刚睡醒,视线模模糊糊,没有办法正确掌握距离感,在想要接纸张的时候,不小心摸了一下安兰德的手指。

  安兰德的手指抖了一下。

  鹿弥接过纸张,正在翻看里面的内容。

  安兰德一愣,迅速收回自己的手。他不明白那一瞬间的战栗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你最近很闲,帮你报了一个训练营。你多多锻炼,免得太弱鸡,到时候死在了别的世界。安兰德跟他解释,那张纸是我列出来,你每天的时间安排以及项目安排。

  鹿弥一边听着,一边把纸张上的内容看完。报告!他学聪明了,知道在跟安兰德说话之气,先打报告。

  安兰德把日本刀立在地板上,刀柄抵住下巴。他在鹿弥稍微讲规矩的时候,眼神稍微欣慰了一些,看起来就没有那么可怕了。说。

  鹿弥摊手,露出了他惯常使用的无辜笑容。这些训练项目我做不来。

  安兰德再次抽出刀,威胁道:不去就死。

  鹿弥没有问题了。

  于是鹿弥的生活有所调整,除了要跟着一群没有满十岁的儿童一起接受基础教育意外,还要跟一群成熟的士兵一起练习武术和枪战。

  这么一段日子过去,鹿弥恨不得立马就坐上那一辆火车,前往攻略世界。

  今天上完课以后,鹿弥有气无力地在饭堂里,吃着寡淡的套餐。

  数十双军靴踩在地板上,其中有一双,脚步声比起其他人的脚步声都要重。

  他一路前行,停在了鹿弥的面前。

  鹿弥正皱着鼻子把葱都挑出来,来人的阴影笼罩了他,但是他没有抬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