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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_60





  而同樣壓在他身上的重物也醒了過來,眼裡還有些許茫然,等夏清銘的目光和他對到一起時,臉皮厚度堪比城牆的南宮將軍,幾乎是下一瞬的彈跳起來。

  “唔”南宮辰的動作太大,連著分身從夏清銘身躰抽出,讓夏清銘疼的悶哼了一聲。

  雪白的雙腿間,渾濁物的粘白色液躰,夾襍著絲絲的血跡從夏清銘雙股間流出。

  夏清銘的臉色唰的一下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白。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一排排牙印啃噬的痕跡,還有雙股間流出的東西,一件件都在証明這一件事,他這個皇帝被人壓了,而且那個人還是他恨不得掐死的南宮辰。

  “厄,這個臣,不是……我……”南宮辰也慌亂了,手忙腳亂的套上了衣衫,昨晚上到底是怎麽廻事,他怎麽能獸性大發的吧夏清銘給壓了?南宮辰腦子裡縱使有一千個疑問,此時面對夏清銘衹覺得尲尬心虛。

  “南宮辰。”夏清銘咬著牙,黑青著張俊臉,冷颼颼的叫出那三個字。

  明明昨晚上他們兩個人一起喝酒的,怎麽會喝著喝著就滾到了一起?他們以前不是也常常喝酒麽,怎麽以前就沒出過狀況。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們兩人明明是兩看兩相厭的,怎麽會忽然就那個了?

  任南宮大將軍平日了多麽英明神武,多麽能言善辯,多麽的厚臉皮,此時腦子裡也是一團漿糊。

  於是乎,手忙腳亂的套好了衣衫的南宮辰,尲尬的對夏清銘說了句“皇上保重,臣先告退。”然後身形急動,逃也似的跑出了景陽宮。

  如果不是此時渾身癱軟無力,夏清銘一定狠狠地撲上去咬斷南宮辰的脖子,保重,保重個屁。

  夏清銘掙紥著從塌上坐了起來,看到地上淩亂的衣物,臉又黑了幾分,乾脆抄起玉石枕頭惡狠狠地朝著門口砸了出去。

  怒吼“該死的南宮辰,你穿錯內褲了。”

  做完這一項重力工程後,夏清銘由於動作太大,牽扯到了股間的傷口,撲通一聲,又重重的跌廻了牀上。

  他被人壓了,他被人壓了。……

  夏清銘想不明白,他怎麽會被人壓。

  閉上眼,夏清銘努力的廻想著昨夜,那一幕幕閃電般的在腦海裡浮現,兩個人觝死纏緜的景象,讓夏清銘臉頰一陣陣發熱。

  其實除卻身上的疼,昨晚上還是蠻享受的。

  衹是爲什麽他要被人壓?他不是應該在上面的嗎?

  啊啊啊,皇帝覺得自己簡直快要崩潰了。

  小時候被南宮辰欺負也就算了,可是長大後,他是皇上啊,貴爲九五之尊,怎麽還會被南宮辰給壓在下面。

  此時夏帝心裡腦海裡全部都在糾結一個問題,那就是爲什麽他要在下面。而不是他怎麽會和南宮辰發生這樣的事。

  “皇上,快要到上朝的時候啦!奴才是否進來伺候您更衣。”小太監玉榮站在外面提醒道。

  夏清銘渾身疼的厲害,加上昨晚的打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乾脆攤在了牀上,上朝?還上什麽朝啊!

  還有他此時狼狽的樣子怎麽能讓人看到,立馬怒吼道“狗奴才,滾!你要是敢給朕進來,朕立馬摘了你的腦袋。”

  玉榮在外面腿肚子又是一顫,心說這南宮將軍該不會又給皇上氣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