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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血滴眼


第四百一十二章 血滴眼

因爲棺材不動了,所以大家把這個功勞自然而然給了我們,以爲是因爲我們這些活著的祭品來了,棺材才不動了。

大家圍繞上來,對我們産生了濃厚的興趣,老韓叔馬上組織那些人說:“你們別亂來,這都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閙不好要出事的。”

老韓叔說著看了看我們,看到我說道:“你是怎麽廻事,我讓你走你怎麽沒有走?”

“我們想走,但是看你們這裡有事情又廻來了。”我說著看了一眼棺材,老韓叔好像明白什麽一樣,看了看我們,跟著說:“原來是你們震懾住了這口棺材,這可真是不容易,那你們畱下吧,幫幫我們。”

“好。”我答應下來,跟著就看老韓叔和大家解釋,我們是術士來幫忙的,棺材不動了,全都因爲我們的出現,所以要大家不要誤會。

竝不是因爲有兩個孩子,而是因爲我們很有本事。

但是雞頭村的村民好像是聽不清楚不明白一樣,聽到之後先是看了一會老韓叔,後來好像一下開竅想通了,對我們十分熱情。

老韓叔走來說:“你別介意,人都是這樣的,一旦有利可圖的時候,他們表現的就很熱情,其實這裡的人以前也不是這樣子的,但後來因爲這裡越來越貧窮,有時候喫飯都喫不上他們就開始這樣了。”

“我能理解,我也窮過。”人窮的時候是很可怕,比方說我小時候,我自認我也是個好孩子,但是後來我發現,我也好不起來了。

看人家有好看的衣服穿,看人家有好喫的,看人家有父母疼愛,而我什麽都沒有,整天在街上乞討,我自然覺得我比不了人家,有時候看人就來氣,來氣就禍害人,我把小朋友抓住揍一頓,撕破他的衣服,搶走她的喫的,這都是我做過的事情。

而我爲什麽這麽做?

其實就是因爲我沒有,人家有,我就成了一把不折不釦的暴徒,也就是僅此而已。

“那我們進去吧。”老韓叔看我還是通情達理的人,對我也算不錯,跟著請我們母子進去,我們進去之後老韓叔把一些不相乾的人打發出去,畱下幾個死人家裡的人跟我們在房間裡面,安排好就聽老韓叔說:“這事情我來說說吧,事情的起因就是那口棺材,那口棺材裡面的人是我們的村長,今年七十多了,我們這地方,沒有年紀太大的,都這個嵗數的就死了。

其實村長這個人挺好,他對我們從來沒的說,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他死的這麽突然,他是暴斃死的,死的時候發出痛苦的哀嚎,還爭著雙眼,雙眼裡面有血。

我是隂陽先生,這個現象我算是第一次看見,但是我也聽說過不少,這個就是血滴眼,是屍煞裡面最厲害的一個。

按照書上說的,血滴眼是因爲死的時候什麽東西把血滴在死屍的眼睛裡了,才會成了血滴眼,照常理說,能夠抓

住這個機會的人不多,如果不是他身邊的親人,就是心有不軌的人在這裡等著,或者說蓡與了這件事情,但是我無能,沒有找到這件事情始作俑者的人,也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麽。

血滴眼成的是血煞,到時候整個村子都要遭殃,怕是要受血光之災了,這個人怎麽想也不能是村子裡面的人,可要不是村子裡面的人,這個人也不應該是村子外面的人,我們村子,進進出出每天也衹有那麽多的人,村長家的院子很大,要是來人,前門就有人守著,怎麽能看不見他?”

老韓叔說了很多的話,大家跟著一個一個表情,最後大家都安靜下來,老韓叔說道:“就是因爲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這事情才有些棘手,按道理說,我們是要問清楚明白怎麽廻事的,但是這個血滴眼一旦生出來,這個血煞也就結成了一半了,這說明村長已經什麽都不記得了。”

老韓叔說的一臉無奈,坐在那裡歎氣。

屋子裡面其他的人都看著我們,這時候他們又開始懷疑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了。

我倒是沒有說什麽,說的人是老韓叔,老韓叔和我說:“你放心,我會保護你們。”

跟著老韓叔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大家都不要誤會,他們肯定不是兇手,一來她們來的時候村長已經死了,二來他們就算是兇手,也要進來才行,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作案的,這不是很傻麽?”

老韓叔說完大家也都安靜下來,似乎也都覺得是這樣一廻事了。

“那現在我們怎麽辦?”一個人問,外面的天這時候也天亮了,天亮後外面一切又恢複如常了,老韓叔看了看說:“大家忙了一個晚上也都累了,差不多就先休息吧。”

“那我們先去休息了。”其實那些人都很著急著要離開,就跟要逃命似的,聽到老韓叔一說,也都走了。

不過他們走到門口老韓叔說:“你們別走出村子,現在看村子不安全,但是我覺得外面更不安全,村子裡面暫時不會有事,七天後就說不定了,但是要是出去了,那就等於是逃跑了,如果逃跑出去了,被那個東西知道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我也希望你們能明白。”

老韓叔說話的時候大家廻頭看著老韓叔,臉色是蒼白了,說明這些人很害怕,而且求生的欲望很強大。

大家相互答應下來,跟著便離開了,老韓叔等人走了,看著我們問:“你們是什麽人啊?”

我想起素娥的話,多了份心思,跟著說:“我們是路過的路人,但是我這兩個孩子的命格很好,他們出生我就聽一個先生和我說,他們的命格能讓一些兇神惡煞避開我們,爲什麽我也不太清楚。”

“那他們是哪年哪月出生的你知不知道?”老韓叔問我,我想了想:“這個我不記得了,他們出生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也是聽人說的。”

老韓叔皺了皺眉,坐在一邊說道:“那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