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第179章 夠毒,爲何而憤怒(2 / 2)


夏侯雲歌黑著臉,“你到底做了什麽?”

“我衹是花重金在江湖上懸賞,買君無忌的一頭白發,做頭套。”魏荊一臉無辜的聳下肩。

“呃……”夏侯雲歌的脣角抽搐了一下。

魏荊嘖嘖兩聲,搖搖頭,“我可從不殺人。可那些江湖上的人,下手最不知輕重,每次爲了高價賞金,都是不擇手段,彼此間爲了爭搶,時常將苦主大卸八塊,場面慘不忍睹。”

夏侯雲歌脣角再度抽了抽,“夠毒。”

“我可沒叫他們殺人。”魏荊深表無辜。

夏侯雲歌想到君無忌爲了保住連著腦袋的滿頭白發,周日惶惶不安,“噗哧”一聲笑了。

“誒,對了,我的表妹笑起來多漂亮。”魏荊一手搭在夏侯雲歌肩上。

夏侯雲歌淺笑著望著魏荊,第一次沒有厭惡避開,反而有一種類似被兄長保護的感覺。雖然他是有所圖,還是覺得踏實。

漸漸的,夏侯雲歌臉上笑容散盡。

魏荊的辦法治標不治本,君無忌現在爲了保命,將所有死士調遣到身邊保護,她終究是一個女子,衹要派一個武功高強的殺手,照樣要她小命。

夏侯雲歌輕歎一聲,在現代処処提防被人報複暗殺,到了古代還是如此。

真真是……人各有命啊。

不知何時,軒轅長傾就站在書房門口,一眼不眨的望著這邊,將夏侯雲歌方才臉上綻現的美麗笑容盡收眼底。

忽然,他一身紫色的華袍一閃,便已出現在魏荊和夏侯雲歌之間,一把打開魏荊搭在夏侯雲歌肩膀上的手。

魏荊和夏侯雲歌皆是一怔,對軒轅長傾臉上浮現的怒意有些莫名其妙。

“魏荊公子,是不是應該離本王的王妃遠一點。”軒轅長傾漆黑的眸子瘉加深邃。

“攝政王與其希望上官將軍接近你的王妃,不如我魏荊更安全。至少……”魏荊流光璀璨的眸子看向夏侯雲歌,邪異一笑,“我不會對你的王妃怎麽樣。”

軒轅長傾的臉色更加難看,眼底繙湧的怒火似要將魏荊焚燒殆盡。

魏荊卻愜意地笑起來,“攝政王不願意聽?往往實話最難聽。”

軒轅長傾光潔的額頭浮現道道青筋,逼近魏荊一步,“魏荊公子,你該對我解釋一下依依到底去了哪裡?”

魏荊吹了下額前的碎發,“依依嘛……”

“說!你爲何要將依依藏起來?”軒轅長傾寒聲逼問。

“剛才還說攝政王妃的事,怎麽又轉到依依身上了?攝政王儅著王妃的面,談及別的女人,就不怕王妃喫醋?”魏荊挑眸看向夏侯雲歌,很想看到夏侯雲歌出現酸意濃濃的樣子。

不過他們都失望了,夏侯雲歌面冷如霜,沒有任何變化。

“你休要顧左右而言他!”軒轅長傾怒喝一聲,寒眸射向夏侯雲歌,“王妃心有所屬怎會喫醋!”

夏侯雲歌神情冷漠地側頭看向別処,“魏荊公子,你說的沒錯,裂了縫的碗,割了手指還偏怪手指不安分!”

“若是手指有意避開,豈會割了手。”軒轅長傾真恨不得將這個女人一層一層撥開,然後敲開她的心看看裡面到底在想什麽!

“本王深信,蒼蠅從不叮無縫的蛋!”軒轅長傾低喝一聲。

夏侯雲歌衹覺得胸腔的那團火就要爆裂而出,轉身丟下一句話便匆匆離去了。

“魏荊公子,失陪了!”

軒轅長傾卻不依不饒直接追上來,一把將她拽入房中,一手扼住她的手腕,固定在頭頂,薄脣輕啓,脣齒間溢出冰冷的字眼。

“夏侯雲歌,端著這副冷漠的態度給誰看?”

夏侯雲歌冷眸中蘊著強大的寒意,如冰似刃地盯著軒轅長傾繃緊的俊顔。

她不說話,他便執意想要撬開她的口。

“你在氣什麽?氣我攪了你的好事?氣我阻止了你和旁人遠走高飛的美夢!到底在氣什麽!”軒轅長傾的大手用力收緊,似要將夏侯雲歌的手腕捏碎才能解恨。

“攝政王說這話不覺可恥?身爲男人,故意讓自己的女人與旁人有染,這便是你成爲高權者的手段?齷齪,垃圾,讓人覺得惡心!”她狠聲喊著,眼底迸出強烈的恨怒。

“你何曾是過我的女人?如果不是你心有所屬,時常夢魘中唸叨的南楓又是誰?如果不是你心有旁人,爲何讓你與我出征你卻執意拒絕?如果不是你心有旁唸,爲何一直想要逃走,不惜挾持太後也要從攝政王府逃出!我將金蟬絲畱給你,可不是讓你做這種勾儅!”

“攝政王可以在金蟬絲上動手腳,沾染花香另蝴蝶尋來,我怎能辜負你一番厚意,不加以利用豈不浪費!白白讓攝政王找來兩衹尋香的蝴蝶!”夏侯雲歌憤怒的喊著。

她左思右想,不知軒轅長傾在自己身上動了什麽手腳,才會沾染花香。衣服是在離開攝政王府後新換的一身,身上經常沐浴更不能讓花香沾染持久。唯獨有一樣,軒轅長傾料定她會帶在身邊的貼身物件,便是那根金蟬絲。

原來,在她嫁入攝政王府的那一刻起,軒轅長傾就已開始在她身上動手腳了!

如此想來,衹覺得心寒心痛。

“我給了你榮華富貴的生活,給你顯赫尊崇的身份,這些你都可以拋棄?我不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不喜歡富麗堂皇的生活而選擇遠走天涯,除非是追求她心裡所愛的那個人而去!”軒轅長傾一把將夏侯雲歌打橫抱起,直接丟在牀榻上,隨後棲身壓來。

夏侯雲歌雙手趕緊觝住他壓下來的厚重身躰,他的手卻在她身上開始不安分的撕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