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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还好你活着。唐柯心松开魏顷抬起头,眼睛里满含失而复得的泪水。

  眼看着唐柯心的脸越靠越近,魏顷抽出双手拍住了唐柯心的双颊。

  唐柯心:??他的嘴又被挤成了O。

  所以你一见面就这么护着我,还说喜欢我,实际只是在报恩?魏顷发现了牛角尖,并钻之。

  唐柯心:

  哼!魏顷推开手里的脸就往房里走。

  通常真心要生气的人,推开人之后应该是往门外走的。可魅大人却抱着臂往床的方向走了。

  他整个后脑加后背都写着哄我。

  呃唐柯心追上去的时候,魏顷正在房里翻箱倒柜:其实长大之后第一次见我没有认出是你。

  背后的人像一只做错事的大型犬,魏顷傲气地绕过唐柯心往床头走。

  先是看到一个帅哥,再是发现帅哥是鬼魅,再是发现鬼魅很眼熟。唐柯心跟到了床头,一开始真的就是单纯的想保护你。他解释的很迫切。

  魏顷终于从床头柜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唐柯心看着魏顷拿出一个小方盒后问:这就是你说从门里带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啊?

  不告诉你。魏顷把盒子揣兜里,又想绕开唐柯心往门外走。

  他把作发挥到了最大值。

  然后被唐柯心一下绊倒在了床上!

  我们不吵架好不好~唐柯心嘴上说着软话,手上的力道却一点儿也不轻。

  魏顷先是以为唐柯心要抢盒子,不一会儿发现唐首领的手指动作极其流氓,竟然是在挠他痒!

  哎呀,你作弊!哈哈!魏顷捧着腰使劲滚,滚到床边也没躲开唐柯心的魔抓。

  老话说得好,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终于,魏顷撒开手还击,废了老大劲把唐柯心摁在了床上。那你喜欢的是小哥哥,还是鬼魅,还是魏顷?他问。

  都喜欢!唐柯心一抬膝盖将魏顷顶了个人仰马翻,局势逆转只在一瞬间。

  魏顷瞪着腿抗议:花心大萝卜!我要分手!

  不行,我刚才那么卖力地喘了一个钟头,交货不退。唐柯心骑了上去,压制住魏顷后又低下身调笑:除非你喘回来~

  被强吻的时候,魏顷脑海里开始闪过疑问:明明他是攻,为什么有一种被拐了还在数钱的错觉?

  边接吻边打架可比做.爱费体力多了,两人终于打累了,齐刷刷仰躺在床上大喘气。

  氧气回笼,思维也跟着上线了,唐柯心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初那么多猎人,为什么救的是我?

  魏顷很诚实的回答道:你最好看。

  所以那时候你只是想勾引一个长得好看的小女孩?唐柯心回味了过来。

  魏顷感觉到了危机:说什么呢他开始往边上挪。

  被唐柯心截住了:给我的蛋糕是女高里拿来的吧,拿小姐姐的礼物送给小妹妹?魅大人小时候玩得挺花啊?

  风水轮流转,牛角尖轮流钻。

  哼!唐柯心松开好不容易抓回床的魏顷,一个夸张的转身,留给魏顷一个被床震了三震的背脊。

  要命。

  魏顷捏了捏唐柯心的后衣角:小蛋糕是她们塞我书桌里的,我都不知道是谁。

  背着身子的人眼角已经弯成了月牙,嘴上还是假模假式地发出了一声冷哼。

  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呀~魏顷学着唐柯心的语气说。

  没有用。

  魏顷的耐心也就尽于此了,他破罐子破摔:对,我就是撩了,分手吧!

  你想得美!唐柯心暴起转身,一下又骑到了魏顷身上。

  眼看着新一轮大战即将爆发,客厅传来的一阵声响打断了魏顷的动作:等等!

  怎么了?唐柯心跟着魏顷的视线望向房门。

  秦诜好像打碎了什么。魏顷起身往门外走。

  打开门,他们看到楼下客厅里秦诜正站在一地鸡汤残渣前盯着电视的方向发呆。

  电视屏幕在死角,二层阁楼的位置看不到。

  魏顷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带着唐柯心往楼下走。

  他顺着秦诜的视线看去,看到电视上有着几个大字:

  【恶鬼图鉴三,秦天华。】

  看到这些字后,唐柯心的眉头瞬间收紧。

  魏顷:秦天华哪位?

  秦诜愣愣地转过脑袋,呆呆地吐出两个字:我爸。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众处于水深火热的人鬼们:就作吧你俩!

  第99章 恶鬼图鉴(11)

  一个小时前。

  傍晚落过雨, 五洲二中围墙边的小路泥泞不堪,秦诜提着裤腿踩在石板上,他鼓起勇气大步往前跨!

  溅了一裤腿泥点子。

  好在围墙东侧的中学是市里数一数二的贵族学校, 因为曾有学生遭遇过绑架, 因此学校围墙上每隔五米就有摄像头。

  到重要岔路口的时候, 一根电线杆上像麻雀似的停满的小摄像探头, 恨不得七百二十度无死角监控。

  这让走夜路的秦诜稍稍有了一些安全感。

  他半夜出门当然不是来上学的。

  是因为学校西面的建筑工地所在地块是他爸的项目。

  秦父除了是地产大亨,还经营酒店、酒庄、娱乐场所, 是实实在在的土豪。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连丧哥都急得团团转,秦诜有些慌了,他第一时间就是想确认亲爹在哪。

  老爸不接电话,他从秘书那儿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位置。快走到目的地了他才开始纳闷:老爸放着酒局不去,大晚上跑工地来干什么?

  体察民情吗?

  更诡异的是, 工地黑黢黢、静悄悄的, 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连看门的大黄狗都不见了。

  只剩一盏昏黄的大灯悬在蓝色铁板房旁边的脚手架上。

  我这是走错了?秦诜嘀咕着继续往里走。

  还没走到铁板房的位置, 他发现前方有几个人影!

  他正想打招呼, 却发现这些人不对劲--他们穿着的不是工服,而是天蓝与白色相间的运动服。

  倒像是校服。

  黑暗中时而有嬉笑声传来, 唤醒了尘封的恐惧感,秦诜哆嗦着往边上靠。

  直到几个人影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些, 他的哆嗦才止了下来。

  因为大灯照亮了他们的脸,那不过是几张稚气的脸。

  应该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吧。秦诜判断道。